月之暗面是世界上最伟大的专辑

【勇维】在地狱之处遇见你(巫师&恶魔paro)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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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文cp为勇维,请自行避雷,感谢阅读。

·私设较多,勇利为萨满教巫师,维克托为恶魔

·是两个迷茫者寻找爱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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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就晕过去了,勇利花了好大一番功夫把那人拖回家。勇利剪开他已经成为破布的衣服衣服,他混身是血,但仔细一看更像是飞溅上去的,恐怕是发生了严峻的战斗。他身体的中间有着撕裂一般的裂口,这种伤口对于魔鬼来说并不致命,生命力强的恶魔通常几分钟就能恢复原样……除非……除非是被圣水浸过武器。

 

勇利能够感觉得出他的强大,与平时经常召唤出的小鬼不同,受伤时的他源源不断地泄出魔力就好像受伤的鱼,鲜血吸引了深处的鲨鱼,那些脏东西正蠢蠢欲动呢。

 

 这很奇怪,首先、一个强大的恶魔被伤成这样,他还认识自己,特意跑了大老远来找一个叫“勇利”的人。在几十年前,人类和恶魔就签订了停火协约,人类和恶魔不能互相踏入对方的领地,而人类一直虎视眈眈、不慎跨越界限而被杀害的恶魔不在少数,是什么能让这个恶魔冒着这种风险来找自己呢?实在是想不明白,他是来找我复仇,还是另有所求,但现在这个真相正昏昏沉沉地躺在自己床上。

 

勇利把用完的手术刀收拾好,很幸运,治疗法术马上就起作用了,勇利帮他消毒好后敷上巫师特制的草药、再找出自己最大的干净衣服给他勉勉强强穿上,马上,整个房间就充满了药草苦涩的清香。

 

勇利就守在床边,对着这张英俊的脸放空,脑袋里的想法千思万绪,但最后都变成了这个陌生男人的脸。他可真好看呀,擦去了脸上头发上的血污,这张脸宁静得好像大理石雕塑,与乌托邦胜生这间小房子格格不入。外面冷得很,漆黑一片,里面又亮又暖,上一次这间屋子里有两个人是什么时候了呢?勇利想起小时候,母亲拍着他给他讲睡前故事,可他却越听越精神,对故事的主角越来越感兴趣,“然后呢?”他睁大的眼睛好像一个蜜色的沼泽,那时候的他还不能理解为什么要帮助坏人、好人会在什么时候突然变成坏人,对小孩子来说,好与坏的界限是那么分明。


“你要换位思考,想想如果你站在那个人的角度会怎么做呢?”


所以他才无法对那个人视而不见。

 



床上的人呻吟了几声,睁开眼睛醒过来了。

       

“你还好吧?”勇利猛地起身,那人的眼里满是困惑,碧蓝色的眼睛在看到勇利后猛地亮了起来,举起双手挣扎着想要从床上起来,“——勇利!”他似乎还想说什么,但是勇利先他一步按住了这个不安分的患者:“别乱动,缝合的伤口会裂开的……呃!”他握住勇利的手,在上面落下一个吻。

 

勇利惊叫着跳了起来。

 

“你干什么?!”


“你你你……对陌生人干这种事?还有还有你到底是谁?!”

 

可他只是对他的过度反应眨了眨眼。

  

“没有啊,”他一脸疑惑,“因为是勇利才这样。”然后他清了清嗓子,报上了自己的名字——

 

“维克托·尼基福罗夫。”

 

那人向勇利伸出了手,“很高兴见到你,勇利。从今天开始、你我的契约关系就生效了。”

 

胜生勇利的表情从震惊变成了怀疑再变成了警惕,皱起的表情几乎可以拧出“无法相信”四个大字。而且这个人从刚才开始就“勇利勇利勇利”叫个不停,非常可疑。

 

“那我换个说法,”维克托显然会错了意,他嘟囔着‘不是这样么、真奇怪、书上都是那样写的’然后改口说,“那、勇利是我的救命恩人,感谢一下自己的救命恩人不是很正常么?”

 

“你们恶魔表达感谢都是这样么。”勇利眉毛都没动一下。

 

“这不是你们人类的方式么?”

 

……看来恶魔虽然活得长但却只有少的可怜的人间的知识。

 

 

 

 

“你感觉如何,伤口不深,要不要再休息一下?”深呼吸、勇利,作为萨满巫师、在行医中遇到的麻烦患者可多了,但就算是又哭又闹的小孩子看到“胜生医生”柔和的脸后也会安静下来,这么“充满惊喜(惊吓)”的大龄患者还是头一次遇到。

 

“不,我感觉已经好了,”维克托慢慢坐了起来,这次勇利没有阻拦他,他似乎不怎么在意,他的声音又轻又软,好像飘到了遥远的地方,“这和当年最严重的时候比起来差远了,”他顿了顿,“胜生家的人还是一如既往地温柔。”

 

“……您和我的先辈们有很多交往呢,”勇利勉强地寄出一丝微笑,维克托回忆过往的样子才让他想起他在资历上比自己大多少,而他又是传说中最强大的恶魔,即使刚刚的行为举止说什么也无法令人信服、但活传奇现在就在自己眼前。“尼基福罗夫先生……”

 

“维克托。”

 

维克托不悦地皱了皱眉,“叫我维克托就好了。”

 

是忌讳自己的姓氏么?以恶魔的脾气,就算是与家族的人结了梁子也没什么奇怪。“那,维克托……既然你现在稍微好点了,那我冒昧问问您……你说的契约是什么?你又是有什么事才不惜这样来找我呢……”其实勇利想问的问题有几千几百个,脑袋里的问题正准备排着队一个一个出来和维克托打招呼呢!比如“嘿你真的是那个维克托么?”、“听说你和我父母约定过什么?是真的么?”、“在你消失的几十年里你去哪了、发生什么了?”还有最重要的:“你怎么能伤得这么重?是谁?”

 

维克托打断了他。

 

“噢!”维克托露出一副‘你才想问啊,让我慢慢和你说’的样子,“你昨天,昨天晚上不是画了个阵吗?”

 

“是,不可否认,但那仅仅是检查一下这附近百公里的妖怪活动情况……也不是什么高阶法术。”他声音渐渐小了,“……能召唤出你这种的。”

 

“可是我听见了,”维克托撇了撇嘴,“勇利的内心在呼唤我啊,所以我才不惜跨过教会的领地来与你相见啊。”

 

这种恶心的语调只让他觉得维克托在耍他、谈话的走向也越来越不受控制。

 

“灵脉被切断了,所以我只能跨过教会的领地过来。”维克托似乎毫不在意、无视了勇利的黑脸继续说,“被……切断了,不,这么形容不大合适……应该说,现在整个灵脉已经乱七八糟了,根本没有那种可能性、就好像到处都是生龙活虎的活火山,你估计也应该发现了。”他顿了一顿,“所以这也是我来找你的一个原因,整个恶魔的领地现在好像乱了套——就好像被切断了水源的罗马城,整个地方都变得乌烟瘴气、臭烘烘的了,更是有恶魔因此发了狂——你知道,因为没有魔力供给了。”

 

“但是,这种程度的灵脉修复本来我就能做到。”勇利忍不住挺了挺腰坐直了,意识到真正的议题刚刚开始,“最关键地问题是,我,也就是身为恶魔的维克托·尼基福罗夫,完全丧失了法力。”

 

“什……”

 

“虽然力量还在,体内的魔力也骚动不安着,但是却没有办法使用任何法术。”

 

“当时我很冷静,想着多半也是受灵脉变动的影响,马上就能恢复吧!毕竟谁都不是一生下来就学会法术的,它不过是一种技能,没有它只是比较麻烦……但是时间越来越长,缺还没有恢复的迹象、事情反倒越来越糟糕,”维克托撇了撇嘴,勇利知道他指的“糟糕”是什么,毕竟对岸的世界哪里都需要法术,失去魔力或不能使用法术的妖怪就好像被阻断了翅膀的鸟儿,会陷入暴躁和郁结,最后任凭自己陷入癫狂……而维克托却还是镇定自如。

 

“最终也没恢复。”他说。

 

“大事化小,失去运用法术的能力、其实也就是类似于‘丢东西’的事件,但是我丢的是自己身上的……一种概念性的东西,只要找到它、和它好好谈一谈、譬如‘嘿伙计!别不开心了快回来!’这样,说不定就能解决了。”

 

“但是这件事情我一个人做不了,我已经试过所有能想到的方法了……”维克托有些犹豫,“或许你能猜得到,过去几十年我都是一个人的,也不认识什么‘非常可靠’、能帮我解决这种问题的人。啊,还是尝试过向克里斯求助过的,但那个混蛋只是对我说‘你喝高了吧,年纪大了注意点。’把我赶回去了。”

 

“昨天,当我正迷茫着、该怎么办啊、真麻烦的时候,我听见了勇利的声音,隐隐约约有个声音告诉我他能帮助我、能帮我恢复原样、找到丢了的东西。”

 

“所以你就来了?”

 

维克托诚恳的点了点头。

 

“……停停停,”勇利感到这真是一个毫无逻辑的对话,“你真没想过是有人诅咒你之类的……?我说、虽然有点难度但是也可以做到的……”遗留下来的人类和其他恶魔对维克托怀恨在心的不在少数,或许这也是他消失几十年的原因之一吧。

 

“噢,这个我找过米拉了,”勇利露出了迷茫的神情,“她是东欧大陆最厉害的占卜师!雅科夫建议我去找她的。但是米拉花了三根香的时间把我的手捏来捏去,又像牙科医生一样检查了我的每一颗牙齿,真过分啊我每天都有刷牙她怎么能怀疑伟大的维克托不在意个人卫生!?”他吸了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

 

“最后只得出了一个结论——”

 

“维克托,”在所有巫师中最擅长占卜和预言的米拉诚恳地和她的老朋友说,“你的心丢了。”






**巫师分为很多种类,各有所长,像米拉女士擅长观星占卜预言之类,能预测一个人的命运轨迹(不知道为啥我就觉得人设很像!);勇利作为萨满族巫师职能上更类似于神父牧师、属于啥都会的万金油,小到看病砍柴修复物体,大到打架跳大神(对就是尬舞)和维克托谈恋爱都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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